聽到身後聲響,呂家玲回過頭來,眼睛差點看呆了,秦夢芸步履蹣跚、柳眉微皺,像是腿腳上負傷了一般,靠胡玉倩扶著,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來。
映冰这下连骂都骂不出来,身子微微颤抖,轻轻喘气;映雪咬着牙根,忍住不出声。
后来工作忙起来,自然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去想太多,但仍然很多时候就突然会很有想法,这种时候,我会下意识地在办公桌底下把两条腿交叉起来用力地夹,就像小时候夹枕头一样,趁人不注意,我还会放一个小苹果在下面,夹起来就更有一种很“充实”的感觉,这样有时候也可以夹到高潮。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现在这个局势很不妙,我的小弟弟被许思的蜜穴咬著,上面赤身裸体手无寸铁,我只能停下来按兵不动。
这个姿势对女友是最敏感的,我开始努力的抽插,一次次把女友送上顶峰,女友尖叫着,呻吟着,不知道是不是苗苗在的缘故,我的状态出奇的好,最后把女友干的实在受不了了,大声喊道:老公我受不了了,求求你,射了吧,求你勒… 听着女友告饶的声音,我无比满足,于是加快抽插的频率,脑海中幻想着苗苗胸前D 罩杯的大奶,一会儿工夫,腰眼一嘛,猛的一下全部射了进去。